鲨牙

一不会写肉二不会写虐三不会凹剧情的什么都不会型写手

【酒茨】藏在匣中的秘密

虽然失忆但自强追茨吞
茨还是那个傻茨

看完百鬼奇谭,小鬼切你说吞哥可以找回记忆你可要说话算话呀

摸个后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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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吞发现最近茨木与鬼切走得很近。
同进同出不说,闲下来也喜欢凑在一起窃窃私语,可恨的是他酒吞童子一靠近,两鬼就立刻噤声,倒显得他像个外人。
酒吞隐约听说过两只鬼的渊源,茨木机缘巧合下算是救过鬼切,又在他重新步入鬼道的途中多加指点,加之断臂是受鬼切所累,鬼切待他既敬重又亏疚。茨木对此并不在意,反而在自己面前毫不遮掩的赞赏过他,“是个值得一战的对手,也是值得交的朋友。”侧眼一瞥酒吞不善的脸色,便立刻补充道,“不过自然是不及吾友。”说完“嘿嘿嘿”傻笑一通,在酒吞听来敷衍之意更甚。
酒吞自然对茨木随随便便又交了除他之外第二个朋友不满,说是他和鬼切有渊源,酒吞自信他大江山鬼王与鬼将之间的渊源不比一把囫囵砍人手臂的刀要深远?不过苦于自己把这事忘了,让他在鬼切面前尤其没有底气。

一日酒吞又瞅见他们在晴明庭院的树下相对而坐,不过这次鬼切取出一个匣子递给茨木,茨木没接,但盯着匣子出神良久。
好家伙,酒吞磨牙,连信物都送上了!
他气鬼切捷足先登,更气他手段直接出手迅速,眼瞅着茨木还在犹豫接不接下来,他先一步冲了过去。
“喂!”他吼了一声。
茨木一惊,反而手快的先把匣子抢来,藏身后去了。
酒吞怒意更甚。
“你藏什么呢?”
“没什么,”茨木打着马虎眼,顺手把匣子推回给鬼切,“童女她们要的小玩意儿,托我们带回来的,你赶紧给她们送去吧,再过会儿该闹了。”
说完使劲给鬼切飞眼色。
鬼切会意,但神色欲言又止,起身的动作也拖拖拉拉。
这放在酸意上头的酒吞眼里,就成了示爱不成纠缠不休。
他往茨木身前一挡,一具金刚似的怒目圆睁。
“还杵这干嘛!”
鬼切不可理喻的看了他一眼,转身走了。这时候茨木在身后扯了扯他鬼葫芦上的穗子。
“挚友?”声音颇为无辜。
酒吞叹了口气,回身去摸他的头顶。
“天天跟这臭小子说什么呢,不让本大爷听。”
“没什么啊,”茨木在他的手掌下歪歪脑袋,“商量鬼手的事呢,手就一只,我们两都要用。”他认真的掰着手指头数给酒吞听,“本来一三五我用,二四六他用,周日鬼手轮休,但后来发现不行,就改成上午我用来御魂,中午他拿去斗技,下午我拿回来逢魔,晚上再给他斗技。”
酒吞扶额,“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茨木立刻把他还按在自己头顶的手摘下来,单手握住抱在胸口。
“就是没什么事啦,挚友我们喝酒去吧。”

就这么轻易放过他了。
以至于后来酒吞一而再再而三的瞅见鬼切把那个匣子往茨木怀里塞,茨木每次都没接,但表情放空,好像被什么触到了一样。
酒吞心中警铃大作。
既然茨木那边行不通,酒吞决定直接去找鬼切,毕竟茨木是块心头宝骂不得也打不得,鬼切就不一样了,大不了锤他一顿,再让他离茨木远点。

酒吞瞅着他又一次示爱失败,等他离开茨木一段路,最后在屋角堵住了他。
“茨木都不要你的东西了,你还送,是蠢还是皮厚?”
鬼切神色古怪的盯着他,默然良久才开口道,“不是我的东西,是你的东西。”

是夜,茨木与鬼切又同屋喝酒,两鬼你一碗我一碗,像是都等着对方先开口。
最后还是鬼切先放下酒碗,还伸手按住了茨木继续倒酒的手。
“你不能总扣着不给,”他说的既缓又坚决,“那毕竟是酒吞童子的记忆。”
“我知道,”茨木推开鬼切按着自己胳膊的手,又倒了一碗。“但挚友还没准备好,他刚刚从女人与酒的泥沼里脱身出来,在重回巅峰的道路上立足未稳,我不想现在拿这些过去的东西烦扰他。”
鬼切压低声音,“你这么看轻他?”
茨木立刻摔了酒碗,“怎么会!”复又平静下来,“只是我一点风险也不想冒。”
说着弯腰去捡刚刚摔落的酒碗,笨拙的鬼爪刚刚探出个指尖,就被人先截走了。
茨木顺着来人的脚向上看,看得身子一抖。
“挚友?!”
酒吞邪笑着把碗放回桌上,然后蹲下来与他视线平齐。
茨木急急的问他,“挚友可是早就来了。”
“啊,啊,”酒吞打着哈欠,“你们开这壶酒的时候就在门外了,现在酒都见底了,可不是早就来了。”
茨木顿时冷汗直冒。
“所以,”酒吞打完了哈欠,那种邪笑就又回到了他脸上,“你准备藏着本大爷的东西多久呢,茨木。”
他越说凑的越近,一句话说完已经到了鼻尖碰鼻尖的距离,茨木不自觉的后仰了一点。
酒吞哼笑一声,侧过脸奔着茨木的耳朵去了,一只手伸出来抚上他另一边侧脸,把两人的半边脸推的贴在一起。
“还是说你瞒了本大爷什么,”他把气息喷在茨木的耳廓上,有意无意的在说话间隙伸出舌头,“也许你不是我挚友,不过趁着本大爷失了记忆,便假借着大江山鬼将之名耀武扬威...”
茨木猛地推开他,“我没有!”
“是吗,”酒吞舔舔嘴唇,也不恼,“为何本大爷却听星熊说,在大江山并没有给你歇脚的寝殿,连我准备赠与属意之人的金铃也不知所踪?”
这话一说,茨木立刻红了个通透。
他心知每每上山与酒吞切磋,是夜必与酒吞同寝,自然不会给他另备寝殿,至于那金铃如今更是就拴在他右脚的脚踝上,当时酒吞只说想战便摇,如今怎么摇身一变成了给意中人的信物了?
茨木越想越不对劲,看着酒吞胜券在握的表情,顿时觉得自己被套路了。
他噌的站起身,嘴里胡乱说着“挚友,我醉了”便夺门而出。
酒吞撑着脑袋,颇有兴致的一路目送他向与自己屋子相反的方向直奔而去,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
一旁的鬼切看了半天戏,出声揶揄,“记忆已经还给你了,还唬他做什么。”
酒吞依然盯着茨木离开的方向,半天才慢悠悠地开口,“你不明白,本大爷唬了他这几百年,好不容易得了个不一样的反应,还不许本大爷开心一下了。”
“什么几百年?”鬼切皱眉,然后突然一怔,大声道,“你喜欢茨木?”
酒吞转过头给他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复又转回去,嘴里喃喃道,“还不急着说,等那傻子…”
鬼切这才灵光一现,回过味来。

那天酒吞向他讨要记忆,因为茨木嘱咐在先,他不愿给,但酒吞执意要,一来二去几乎要开打。
当时酒吞咬着牙说,“本大爷知道茨木有事瞒着。”
他心中更加不悦,阴沉沉问道,“你信不过他?”
酒吞想也不想,“我信不过自己。”
他诧异。
酒吞接着说,“其他的本大爷不管,但我怕从一开始就没有好好待他。他要我做回鬼王自然不在话下,但我想更靠近他一点,不知道之前的事情,我不敢做的太多。”
“如果我之前伤过他,那…”
酒吞在这里停下,好像还没有想出合适的解决方法。
当时他并没有理解酒吞这一通复杂的自白在说什么,但奇异的接收到了他隐忍但坚决的心情。
所以他让步了,把匣子交给了酒吞。
如今看来竟是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啊!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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