鲨牙

一不会写肉二不会写虐三不会凹剧情的什么都不会型写手

【酒茨】宝贵的最高级

我科老总真人真事,十分适合酒茨,粗糙摸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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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完零点前的最后一个病人,茨木靠着椅子撑直胳膊打了个长长的哈欠。


酒吞给他泡的咖啡还在手边一口没动,已经凉透了。他捧起来小心翼翼的抿了一口,想着产房估计出了麻烦事,挚友去了个把小时还没回来。


只是含在嘴里捂热的冷咖啡还没来得及咽下一口,护士站就打铃喊他。


别又来吧…


他在心里哀叹一声,还是利索地站起身,顺便拍平了白大褂上的皱褶。




“茨木?”主班的护士是与他相熟的莹草,“又是跟你搭班啊。”


茨木同她打了招呼。


“诶对了,你去看看十二床吧,产妇说肚子胀气疼的厉害。”边说边把病例递给茨木,“剖宫产后第二天,排过气了。”


茨木翻了翻病例,普普通通的,想来只是平常的胀气,便说,“给她只开塞露。”


“诶别啊,”莹草靠近他,压低声音道,“那家人不太好说话。”然后又直起身,“你还是去看看吧。”


茨木点头表示了解了,正琢磨着怎么说几句宽慰的话,莹草口中不太好说话的家属就找上门来。




“是你让我家儿媳妇喝萝卜汤的?”


那中年女性的声音又尖又细,一上来就往茨木身上扑。


“你去看看她肚子涨成什么样了!你们还有点良心吗!”


她边说边拉扯茨木的衣领,硬是在他脖子上抠了两道触目惊心的红痕。


“从来没听说过哪家孕妇生的第二天就能吃能喝的,你怎么心这么黑呢!”


茨木把她从自己身上扒下来,他不太会处理这种情况,只一个劲儿整理领口,也不抬头。


莹草立刻把他拉到一边,又替他分辩道,“我们医生让你们喂产妇点稀饭,你们非要喂萝卜汤,这整个科里的产妇都是第二天排气后进食的,怎么就你家儿媳妇不行呢?”


那婆婆说不出什么有理的,就变本加厉的叫起来,又是哭又是跺脚,往护士站的地上一摊就不起来了。


茨木伸手拉她,被她拉住又在手上抠了几道血印子,只能悻悻抽回手,跨过她去看看产妇的情况。


那婆婆看茨木把她撂下了,立刻一骨碌爬起来,追着跑过去。




茨木一进病房,产妇没见着,先被家属堵住,一通兴师问罪。


那婆婆一边在他身后喊“就是他!就是他!”一边揪住他的袖子,好像他是街边摸人钱包的小贼一样。


丈夫看起来是个狠角色,半秃的头顶,脸上油光光的,印花衬衫的领子大敞着。上来不由分说扯着他领口一拉,把他拉的一个踉跄。


“你自己看看你干的好事,把我媳妇整成什么样了!”


茨木巴不得赶紧瞧瞧产妇的情况,也没挣扎,伸手掀开了她的衣服。


谁知却被凶狠的掐住了手腕。


“你别碰我媳妇!”


茨木嘶了一声,挣了两下没挣开,正想和他理论,却见身后倏的伸出一只手,抓住那丈夫的胳膊顺着关节一个反拧,拧的他一下松了茨木的手腕,连着身子也被翻了个个儿,疼得嗷了一声。


“你也别碰我媳妇。”


酒吞不知什么时候来的病房,正拧着他不放,目光瞥到茨木脖子上的抓痕,手上又加了几分力道。


“什么你媳妇!”那丈夫啐了一口,奈何被绞着胳膊转不了身,只能回头凶狠的瞪了一眼,看看茨木,又看看酒吞,突然反应过来,“你们是玩屁眼的!”


酒吞把他向前一推,那丈夫一个面朝下摔在地上。


等他挣扎着爬起来,酒吞已经脱了白大褂丢给茨木。


“我脱了这衣服,就不再是产科住院总,我现在要揍你,跟科室没关系,跟医院也没关系,是因为你们欺负我老婆,懂?”


说着向前逼了几步。


那丈夫连连后退,嘴里“你你你你”个不停。




这时候莹草带着保卫科的人赶过来,把那几个闹事的家属揪出去了。


茨木于是把白大褂往酒吞怀里一塞,有几分责怪的意思。


“挚友!”


“怎么,”酒吞把白大褂展平了抖抖,又套在身上,“不想本大爷帮你出头啊。”


“哪能啊,”茨木往他身边蹭了蹭,小声道,“我想帮着挚友一起教训他呢,但我不想挚友惹上麻烦…”


酒吞停下来看他。


“没准备好?”


茨木于是挺了挺胸,“哪能啊!”说着从口袋里掏出只录音笔,“都录着呢,完整的。”接着又得意道,“脖子上那抓痕也给摄像头留了个正面,一定拍的可清楚了。”


酒吞抬手拧了拧他的鼻尖,“就你机灵。”


茨木于是对着他嘿嘿嘿笑。


“我会保护好自己啦,就是挚友太冲动,要是真的打上去了,肯定会被处分的!”


酒吞揉了揉他的脑袋,宽慰道,“没准备真打的,吓唬吓唬罢了。”


茨木这才开心起来,说着要给他泡咖啡,先跑回值班室去了。


倒是酒吞心里清楚,当时如果不是莹草赶来,他是不打算收手的。他有多宝贵这份工作,但茨木总是比所有的一切都更加宝贵一点的。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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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f为什么不能左右滑了!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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