鲨牙

一不会写肉二不会写虐三不会凹剧情的什么都不会型写手

【阴阳师】嫁狗随狗(狗茨/茨狗无差)

昨天那篇的后续
智障的婚后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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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茨木和大天狗成了婚,他们就被撺掇着住到了一起。往日与酒吞豪饮切磋的日子变成了陪大天狗在日光和煦的午后品茶赏花。
茨木躺在大天狗的膝头上,琢磨着怎么的就草草率率把婚结了呢?现在寮子里公的母的都绕着他走,说是有了夫婿对外自然要避嫌。
茨木叹了口气,引得大天狗低下头看他。
“怎么了?”
茨木也不遮不拦的回望他。
“没啥事。”
他想着好歹这张朝夕相对的脸长得好看,天天看也不腻。
大天狗见他不说话,就继续帮他编着发辫。
“我说,”茨木在他腿上动了动,“你能把腰上那丑了吧唧的玩意儿摘了吗,顶着我了。”
大天狗把他不安分的脑袋扶正。
“不可,天狗面具乃我族圣物。”但说着还是把面具向一侧推了推。
茨木躺舒坦了,一会又没说话。
大天狗于是专心把鸦天狗清晨采回来的细碎的小花插进茨木鬼角周围的白发里。
这时候茨木却把身子直起来了。
“我突然想起来,”他拍着大腿说,“隔壁寮子最近也来了只大天狗。”
“哦。”
大天狗看着他辛辛苦苦插的花散了一地。
“你说,如果他哪天来咱们寮子串门,你也是大天狗他也是大天狗,那我……我……”
大天狗本来正拾着那些抖落下来的花,听到这里不拾了。他把头抬起来,一双灰蓝色的眸子捉住茨木摇摇摆摆的金瞳。
“你什么?”
“我……我……”
茨木最怕大天狗有事没事吸着自己眼珠子看,“我”了半天没接下去。
“你要在我们之间犹豫一下?还是两个都要?”
大天狗说着,笑了一下,把茨木笑出一身冷汗。
“可不是这么回事,”他立刻摇头,“你跟他哪能一样嘛。”
“怎么不一样,你的话,我也是大天狗他也是大天狗。”
“反正不一样,”茨木又躺下去,絮絮叨叨的,“我就不会躺在他腿上把头借给他玩。”
大天狗似乎对这个回答很满意,伸手捏了捏他的鬼角。
“不过哪天他要是真来了,我喊一声大天狗,你们都应了怎么办?”
大天狗不觉得这有什么值得操心的。
“你只喊我不就好了,喊他做什么。”
“这不是那什么……待客之道吗,”茨木揉了揉鼻子,“要不你改个名字?”
大天狗这时候编好了发辫,又用笔刷蘸了油彩,开始点缀茨木的鬼角。
“你看啊,”茨木在心里掰着手指头,“隔壁的寮子里有一个大天狗,隔壁的隔壁的寮子里也有一个大天狗,隔壁的隔壁的隔壁的寮子里说不定还有一个大天狗,可我只认你一个啊。”
大天狗被他说的心头暖意团团,也就由着他。
“你说改个什么吧。”
“大天……大天……啊哈!”茨木一锤地板,“大天狗不理包子!”
大天狗手一顿,油彩在茨木额头上横扫了一笔。
“什么?”
“大天狗不理包子啊!”茨木兴致勃勃的介绍道,“我听青行灯说的,在更加古老的东方国度里,这是一种顶有名的吃食。”
“吃食?”
“可不是,薄皮大馅,汁多味鲜……啧啧啧啧……就跟你一样。”
大天狗本来听得眉头直皱,但被茨木一句“就跟你一样”彻底安抚下来——茨木怎么夸你不重要,只要是夸你就好。
“我接受。”他想了想说,“那你也改一个,叫茨木童子功。”
“啥?”茨木弹了起来。
大天狗不动声色的又把他摁回去。
“童子功要早修习,成才后必然更深厚,”末了又补一句,“就跟你一样。”
茨木一愣,开始嘿嘿嘿的笑。
“那也好,那也好。”
于是他们开始唤对方“大天狗不理包子”和“茨木童子功”,并迅速在整个寮子里流行开来。然后就又有了“青行灯笼裤”“阎魔怔”“椒图个啥”“孟婆婆妈妈”和“犬神神叨叨”诸如此类的。
过了几天隔壁寮子的大天狗果然过来串门。
“初次见面,大天狗,”茨木跳过来,“来见见我独一无二的大天狗不理包子!”
别人寮子的大天狗一愣。
晴明赶紧跑来救场,指挥大天狗把茨木带走。
“非常抱歉,”他揉着脑门说,“茨木刚成婚,婚后诸事不顺遂,叨扰您了。”
“就是那个茨木啊,”跟着一起来串门的别人寮子的鸦天狗说,“以为天狗一族的圣物天狗面具后边是开裆裤的那个茨木?”
别人寮子的大天狗一哼,“就是那个缺胳膊少脑子的茨木。”接着转身告辞了。
晴明愤愤的把寮子的门关上,心想过不了多久你也不得被另一个缺胳膊少脑子的茨木给套牢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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