鲨牙

一不会写肉二不会写虐三不会凹剧情的什么都不会型写手

【光茨切三兄弟】都是弟弟怎么差别这么大呢(酒茨)

那个三兄弟的脑洞,你们说要看的

有酒茨,大户人家三兄弟和山贼酒吞

其实就是个脑洞扩写,不虐不虐,虐梗都给我圆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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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切从各方面来说,都是个实打实的好孩子。
每天早晨跟生火的小厮们一块起来,拎着竹刀在屋前的场地上操练,留给晚起一个时辰的大哥一个挥汗如雨的背影。
他知道大哥会停下来看他几眼,才走去前堂跟家臣们商量政务,因此那几刀他挥得格外用力。
源家的二哥半数时间都不在府上住,这位二哥名叫茨木,长相与大哥源赖光十分肖似,白发金眸的,让天生乌发的鬼切十分羡慕。但性格却三疯二傻,咋咋唬唬,总爱与市井草民为伍。
鬼切几次在偏门撞见二哥偷偷摸摸溜回来,冲进伙房从蒸屉里摸几个包子揣在怀里又溜出去。经过他身边也不躲闪,嘿嘿嘿傻笑一通,平白叫人来气。
二哥好亏损府上去接济他那些下等朋友,最严重的两次一次他放走了大哥的爱驹,一次放走了大哥即将过门的小妾,在家里算是无恶不作了。
鬼切替大哥气不过,有次碰着二哥又回家偷吃食,二话不说挥刀就砸,把茨木惊得一跳,刚用油纸包好的烤鸭从怀里滚到旁边草丛里去了。
茨木登时就气了,嘴里嚷嚷着“陪我鸭子”,乱拳就朝鬼切挥过去。
鬼切哪里遇到过这种裤下掏裆的野路数,虽然上不了台面却极其实用,过了几招完全占不到茨木便宜。
倒是茨木打了几拳觉得消气了,又跳进草丛把烤鸭挖出来,拍拍灰揣回胸前。
“你不错,下次再打,那边兄弟们等着荤呢。”
说完吐吐舌头,翻墙走了。
这事一过,鬼切对二哥的看法就有了些改观,平常见不着,就想着从大哥那旁敲侧击打听点什么。
但大哥心里苦,大哥不想说。
从最初源赖光拿筷子夹着肉吊着小茨木的注意力让他听自己说话开始。
“大哥刚刚教给你什么,重复一遍就给你吃。”
“肉!肉!肉!”
小茨木扯着嗓子尖叫。
于是源赖光安慰自己,孩子还小。
到后来鬼切都能正襟危坐一上午了,茨木还在院里尿活稀泥。
“你进来,跟你三弟一起听。”
茨木就拿泥巴砸他,泥点子溅到鬼切身上,鬼切动也不动。
源赖光继续安慰自己,孩子开窍晚。
再后来鬼切已经会为府上出头了,茨木却放跑了他的马和小妾。
“鬼切,好孩子,”源赖光恶狠狠的,“总有一天你要为家族除了这个祸害!”
但鬼切和茨木的关系却一天天好起来了。
每每茨木回来,总要找他的三弟切磋几把,然后坐下喝一壶酒,谈谈他的挚友。茨木最近突然有了一个挚友,他谈起挚友的次数快超过鬼切谈起大哥的次数了。
“挚友是最强的,我从没胜过他。”
鬼切嘴上反驳“大哥才是最强的”,但也对茨木的挚友十分好奇。
“哪天你请他到府上,我与他切磋下,看看是不是你吹嘘他。”鬼切建议道,“要真是个中好手,也可以为大哥招揽人才。”
“呃...”茨木连灌下去几杯酒,神色微妙,“再说吧,再说吧。”
之后一段日子,茨木又少在府里出现了,倒是一股子源家二公子勾结山贼的留言甚嚣尘上。
鬼切把这波风言风语堵回去几次,奈何他二哥不见首尾,最终这事还是被大哥源赖光听了去。
“鬼切,”源赖光的脸上分不清喜怒,“你怎么看。”
鬼切一瞬想到茨木总提起的挚友,一瞬又想到大哥曾说要除掉二哥这个祸害,当即单膝一跪,抱拳道,“是谣言。”
他说的肯定,源赖光也没再追问,顺着接了句“我觉得也是”,就放他去了。
大哥不追究,但鬼切心里一道坎过不去了,他恨不得立刻把茨木揪出来,摁着他的头去给大哥道歉。
但这关头上面又给他们家派了个押解粮草的任务,这任务转手就被丢在鬼切头上,他找寻二哥下落的计划只能暂且搁一搁。
只是好巧不巧,这二哥却在押解的路上现身了。
“哟!”茨木老远的站在路中间对他们挥手,“三弟!”
车马停下来,队里机灵点的已经反应过来这是源家不学无术的二公子,一时间大家都去看鬼切。
鬼切沉着脸,一手按在刀柄上。
茨木继续大摇大摆的向他们走过来,队里的兵士们拦也不是不拦也不是,犹豫之间已经放茨木走到了头匹马的面前。
“跟我回去见大哥。”
牙缝里挤出的一句话。
茨木置若罔闻,伸手摸马屁股。
“是匹好马呀,我最喜欢马了,”说着爽朗的笑起来,“尤其是大哥的马。”
话音一落反手在马屁股上猛抽一下。
那马立刻发出一声嘶鸣,前蹄高高跃起,把马夫甩了下去。
仿佛一个信号一般,一时间周围土坡上突然飞来无数支箭,箭头上裹着沙袋,都砸在马脖子上、腿上、屁股上,惹得一群畜生胡乱蹬踏起来。
“抱歉啦!”茨木隔着扬起来的尘土冲他三弟喊,“这些粮草是挚友的啦!”
鬼切连咳了好几声,勉强辨认出二哥正准备翻身上马的身影,伸手一拽。
“你!”他气得浑身发抖,“你真的投靠了山贼,背叛了大哥!”
茨木还想向他吐舌头,刚吐了一截出来就吃了一嘴灰。
“谁管他。”
说着要甩开鬼切,但他的三弟不依不饶。
“我们的一切都是大哥给的,都是属于大哥的!”
这时候晴空响了一声霹雳。
“谁说的!”
茨木被从鬼切手里扯走了。
鬼切低头看看被自己拽下来的一截衣袖,抬头对上一双吊高的绛紫色眸子。
那人一头张扬的红发,表情更是不可一世,他把茨木揽在怀里,冲鬼切一抬下巴。
“这家伙从身到心从骨到血都是本大爷的!回去告诉你大哥,喜酒我们给他备一壶,爱来不来!”
说完一鞭子把鬼切抽开,又一鞭子抽得马跑起来,而粮草早在他们宣布喜讯的这段时间被埋伏的山贼搬空了。
这事当然把源赖光气得够呛。
“把这波山贼给我剿了!”他把案几拍的啪啪响,“等捉到那个不肖的东西,看我不剁了他的手!”
源赖光要剿灭大江山山贼的事一时间传的满城风雨。
下山打探消息的小喽啰听了去,立刻禀报给了酒吞,而酒吞正和茨木商量喜宴的菜品。
“去去去!”酒吞打发他走,“大喜的日子别给本大爷找不痛快!”
倒是茨木忧心忡忡。
“要不,我还是回去一趟吧...”
酒吞登时不爽,他一把把茨木拉过来,“怎么,想悔婚?”
“不不不不不不,怎么会!”茨木一连说了好几个不,“回家里打探一下那边的动向,我那个大哥要是真打挚友和大江山的主意,还是让兄弟们早做准备。”
酒吞心知他说的有理,但左右又不想放他离开自己,想了好几个借口都被茨木晓之以理的堵了回去,只好作罢。
“那你小心着点,别被发现了,本大爷就在这等你。”
结果却是怕什么来什么,茨木一回去就被蹲守的鬼切抓个正着。
自己家不要脸的东西抓着了,源赖光遍放手围大江山去了,留鬼切看着茨木。
茨木被和牲口一起关在柴房里,他急中生智,卸了驴拉的磨,硬是砸开了门。
门外鬼切正抱着刀等着他。
茨木继续急中生智。
“让开,我要去帮大哥!”
鬼切翻翻眼皮,一点也没信。
茨木继续忽悠。
“你以为我干嘛回来,不就是为了给大哥报信,好让他趁着山贼松懈一举剿了他们。”
鬼切不上他的当。
“真是这样,大哥派我看着你做什么?”
茨木灵感满脑子闪光,忽悠的停不下来。
“那是为了不让你跟着!”
这一说鬼切愣了。
茨木再接再厉,“大哥不完全信任你,找个由头留你下来而已。”
“胡扯!”
鬼切拿刀指着他,执刀的手却在抖。
“你说为什么我们两兄弟是白发,就你是黑发?”
鬼切被他牵着走,立刻就问“为什么”。
“因为白发是染的啊,兄弟齐心的证明,你想表忠心,先染个发再说。”
说完匆匆忙忙拨开鬼切的刀,趁他没反应拔腿就溜。
“为什么就你是黑发,”茨木在心里吐舌头,“因为你是小妈生的呗。”
等他赶到大江山,酒吞正被源赖光和一众部下团团围住。
茨木生怕挚友伤着,老远的就喊大哥。
“大哥!”他气喘吁吁的,“放了挚友,我跟你回去!”
酒吞刚想开口,茨木立刻向他挤眼睛。
源赖光懒得理会他们这些小动作,冷哼道,“回去?回去做什么?”
茨木立刻挺直腰,“回去好好向三弟学习!”
“你刚从他那逃过来,就有脸跟我提条件。”源赖光脸上越发冷淡,“放了他,不可能!不过暂时也不会杀他,先关起来等着上面发落吧。”接着狠睨了茨木一眼,“给你点时间同你挚友告别。”
茨木一听要关起来,差点没忍住笑,立刻示意酒吞别动作。牢房看管,那镰鼬三兄弟,打牌三缺一经常偷偷拉他过去,他可清楚牢房的钥匙就挂在老二圆鼓鼓的腰上了。
果然不出三天,人跑了,连带着把茨木也拐跑了,三个牢头在牌局上被灌的昏天黑地,甚至好孩子鬼切也神叨叨的染了头白发。
至于茨木说要向鬼切学习?当然是学习染发啦!染头红发跟挚友更配啊。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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