鲨牙

一不会写肉二不会写虐三不会凹剧情的什么都不会型写手

【酒茨】这不是那种亲一下就会好的病(伪花吐症)

取名废,下次就叫“一篇文”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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茨木发现自己有些不对劲。
比如他好端端说着话,突然呛出朵花来,喝着酒,也呛花,垫吧垫吧走着路,一路都想吐花出来。
不是什么大事,但也挺闹人。
于是他请了寮里的女医官们来瞧瞧,莹草蝴蝶樱花桃花围着他挨个转了一圈,又很有默契的在离他足够远的地方勾肩搭背围了个圈,把头埋在一起。
“是那种病吧?”
“绝症啊!”
“能救茨木大人的,恐怕只有…”
“那位酒吞大人了吧!”
但适时酒吞正委派在外。
晴明听女医官们一嘴一舌的说了通,急急忙忙天狗传书,把酒吞召回来。大天狗才派出去,又赶着去瞧茨木的情况,半路走掉了帽子。最终在池塘边上逮着了白发大妖,他正对着水面犀利的吐花盏权当打水漂。
茨木感觉到晴明走近,苦着一张脸回头看他。
“晴明,吾非得吐这些花吗?”
晴明慌慌张张的靠过去,双手捏着他的肩。
“能治!能治!”
“吾想吐点别的。”
“吐什么?”
“吾想吐御魂,全是金光闪闪的六个弯钩,蛇吐不出来的,吾全都吐出来!”
晴明差点哭起来,伸出一只手想摸摸他的脸,被茨木狐疑的拍下来,于是捞起茨木的鬼爪,把脑袋埋进去。
那边酒吞听说茨木病重,又听说救命良药不过是他口对口的一个亲吻,当即夺了同行青行灯的灯杆子,骑上就飞了回来,也说不清是紧赶着去救茨木还是亲茨木。
茨木站在寮外迎他,看见挚友走近,从丹田提了一口气上来张开手臂就要喊,嗓子却突然梗住了。
酒吞瞧见他,看他一囫囵手臂结果却捂住了嘴,想象中的“挚友”啊、熊抱啊通通没有。
酒吞有些不甘心,几步走到他跟前,凑近看他。
“喂,本大爷提前回来了,你就这个态度?”
茨木捂着嘴摇头,酒吞把他的手从嘴上扯下来。
“挚……呕……”
茨木一开嘴,满仓的花就涌出来了,在酒吞的眼皮和鼻尖上都湿漉漉的沾了一些。
“啊啊!对不……呕……”
又吐了一口。
然后茨木捂着嘴撒开腿跑掉了,一边跑一边回头晶亮亮的看了酒吞几眼。
但酒吞是迷茫的,他眯着眼站了半晌,突然举起手背在自己额头上响亮的拍了一下。
刚刚茨木是不是对着本大爷的脸吐了?
晴明不知道这两只大妖又闹了什么幺蛾子,一个日夜不歇腿脚的赶回来,另一个在寮外眼巴巴望了几天,结果见了面,却各自分开了,一个把自己关着只留了酒下来,另一个撕扯自己吐出来的花——“挚友怪我、挚友不怪我、挚友怪我……”的念。
真是白瞎了大天狗路迢迢的飞过去沾了一身雾霾。
既然酒吞日日闭门不出、见死不救,茨木只能自救,这是晴明的主意。他让桃花教授茨木以妖力驱使花瓣治愈伤痛的法术,茨木学的飞快,隔日就带着四个火蛋去了御魂十层,一边打一边奶,把大蛇的九个脑袋看呆了。
“奇效啊!”晴明一拍大腿,也不急着治茨木的病了。
但酒吞相当不乐意,茨木最近见了他也不靠过来,也不说话,就不远不近的站着,嘴里不知道嚼着什么,腮帮子一抽一抽的,像只反刍的白毛羊驼。
茨木也不想啊,他急着说话,又不想再吐挚友一脸,只好先把嘴里收拾干净,只是这花源源不断的,嚼了咽嚼了咽,还是没完。
酒吞于是拉下架子杵着等他过来,甚至很有诚意的主动靠近了几步,结果他一动,茨木就动,把他拉近的距离又拉回去,还吧唧嘴,护食一样。
酒吞一气,背上葫芦转身走了。
“你跟他计较什么!他病着呀!”
晴明对着酒吞直拍大腿。
“他病着能一口奶满全队!”
清明得意道,“那自然,毕竟是桃花教出来的。”
酒吞一把扯过他的领子。
“本大爷是跟你说这个吗!”
然后一松手,把他甩在地上。
晴明正了正帽子,翻个身跪坐起来,也不恼。茨木如今不错,但总也是个疾痼,养着也不好,还是得治。
于是晴明教他,“你趁夜里去啊,茨木睡的早,又牢实,不会醒的,你就乘机来一下,隔日就痊愈了。”
酒吞居高临下的盯着他,好一会才哼了一声,不知道应了没有。
但隔日,事情更坏了。
茨木大早上就围着寮子跑,一路跑,一路从嘴里滚了许多金色的小果子出来,像下了一地的蛋。
酒吞把早前下了医嘱的几位医官拎起来,让她们在茨木面前码了一排,就一个字,“治!”
这样几个姑娘的脑袋又凑一块了。
“难道不是那病?”
“怎么会!”
“可如今吐的是果子啊。”
“那改叫果吐症不就好了。”
这时候被夺了坐骑的青行灯风尘仆仆的从委派中回来了。她听了一遍因果,倚着失而复得的灯杆子,懒洋洋的要说个故事。
据说茨木幼年时曾误食神树的种子,神树名叫茨木,他就连名字也一并取过来用。这棵神树有情,一世只为有缘人开一次花、结一次果。
“相见时发芽,相知时散叶,相恋时开花,”青行灯声音幽幽的,“如今既然结果了,那想必是……”
“别想。”酒吞面无表情的把她的话堵回去,“还有闭嘴。”
然后拉着茨木进屋里去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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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树我瞎掰的,别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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