鲨牙

一不会写肉二不会写虐三不会凹剧情的什么都不会型写手

【Kingsman】【蛋哈】捉蝴蝶(上)

接黄金圈后
哈利真的没有治好
一个哈利又失忆了的狗血故事
有公主,严肃探讨三角关系(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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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尔蒂的戒指不见了。
有点可笑的是,那戒指是婚礼当天丢的,就在现场,就在圣坛前,在无数好友亲朋的注视下,在她年轻的恋人——现在是丈夫了,摸索着握住她的手,凑过来亲吻她的时候。
那时候发生了一件事,让她的新婚丈夫分了心。她只听到身后有什么东西歪倒了,发出咕咚、哐叽、吱呀一系列的声音,就把他丈夫本来落在她嘴唇上的目光吸引过去了。
接着就是一阵手忙脚乱,她的丈夫把暧昧的哈着气的温情倒抽了回去,尖着嗓子喊了句“该死”,就放开了她的手。提尔蒂感觉到丈夫僵硬的指关节——那手放开了她,却依然使着劲,她的手像从一个过小的手镯里挤出来,戒指就被带着滑脱了——几分钟前始作俑者才亲手给她戴上。
这枚调皮的戒指蹦蹦跳跳的藏了起来,提尔蒂在人群散去后曾经撅着屁股一排椅子一排椅子的搜索过,把手伸进圣水钵里搅拌过,取下香烛在盖了绒布的布道台下照过,但都一无所获。

而艾格西对妻子的这些小小努力全然不知,他自己的戒指没丢,自然想不到妻子会丢了戒指。
况且,艾格西有另一件事让他好想,其他的事就咕噜噜冒着泡沉进他的意识流深处去了。
这大概是个缺点。
放在之前,这被翻译成艾格西因为想着和亲亲女友约会而忘记了落在车后座的机械臂。
现在,艾格西想着怎么敲开哈利的门——或者撬开,把自己放进去。
他敲门,又围着屋子挨个敲每一扇够得着的窗玻璃。
“哈利,开门,哈利,让我进去。”
“叩叩叩”。
“叩叩叩”。
“哈利,我是艾格西,哈利,拜托了。”
“叩叩叩”。
“叩叩叩”。
回应他的是接连放下的窗帘,和屋里挪动重物的声音。
“操你的,哈利!”
艾格西绕了一圈,还是把忍无可忍的一脚踢在漆成白色的橡木门上。
“哈利,你再不开门,我可就……”
他不知道“可就”什么,好在门开了,哈利不悦的脸出现在门缝里。
“先生,你来的次数够多了,我想我们已经没什么好谈的了。”
他很不高兴,艾格西想,甚至有些胆怯,但好在他仍然是一等一的绅士,不会由着我在他家门口骂街。
艾格西很得意。
他把手从门缝伸进去,在哈利的胸口推了一下,刚刚好让他向后趔趄一步,又不至于摔倒,艾格西就顺势把住门,侧身挤了进来。
“你……”哈利有些气结,“我没有允许你进来。”
他站在一个八斗柜旁边,手向后摸索着想抓住落地灯的灯杆,身后是沙发和脚凳——这些都被搬到门口,作为抵御艾格西的坚壁堡垒。
艾格西举着双手站在原地,作出一副无害的样子。
他知道哪怕动一步,头上都会结实的挨上哈利一杆子,而面对哈利,他是毫无招架之力的。
“嘿,嘿,”艾格西尽量安抚着,“哈利,哈利我们谈谈。”
“我们没什么好谈的,”哈利声音紧绷绷的,“你们抢走了泡菜先生。”
艾格西放下手。
“那是金士曼的狗。”
“那是我的狗。”
哈利吞咽了一下,一只手绞住睡袍的下摆,结结巴巴的坚持,“我、我养他的。”
艾格西叹了口气,似乎真的很无奈。
“你落选了,哈利,被淘汰是不能把狗带走的。”
“就因为我没有对泡菜先生开枪?对自己的狗开枪!”
哈利抓住灯杆,又把它丢开,自己朝艾格西扑过来,艾格西不动声色的接住了他。
又一次离这双暖棕色的眼睛如此之近,艾格西忍不住盯死他不放了。
哈利还穿着自己给他准备的睡袍,甚至那个耀武扬威的落地灯甚至这整个屋子,都是自己安排的。
哈利又、又、又失忆了,显而易见,不过这一次时间向前推进了些,停在他接受金士曼考核的时候。
婚礼那会艾格西只觉得自己快活的快要晕过去,下一秒就在哈利身上成谶,弄得新婚丈夫傻瓜似的,把妻子抛在一边,朝哈利扑过去,一边嚷嚷着“来人帮帮我”,一边又像挥舞着火棒驱赶狼群的土著,对着每一个靠近哈利的人龇牙咧嘴。后来七手八脚的刚刚把人安顿在隔壁牧师的屋子里,哈利自己幽幽的醒了,抬眼就问“我落选了吗”。
“是的,你落选了。”艾格西当机立断。
让哈利去做哈利,不是加拉哈德,甚至不是亚瑟,哪怕英王也不行,只要哈利不愿意。
哈利不愿为水淹同僚的机构工作,那就不为他们工作,哈利不愿枪杀自己的狗,那就不用开枪,哈利不愿想起来,那就不想吧。
所以金士曼——也就是艾格西——特批前任加拉哈德提前退休,赠养老福利有房有车,还有下岗再就业。
于是特工加拉哈德如今是教授哈利·哈特了,他在伦敦的边缘有一栋两层的白色小楼,与自己授课的大学仅隔着一个街区。

艾格西这样一个走神就让哈利揪着他的领子控诉了许多,等年轻人回过神来,哈利已经说累了,轻轻喘着气又惊又气的瞪着他,像某种被提着后颈拎起来的动物。
“请你离开。”
哈利最后说。
“啊哈。”艾格西举起一只手,另一只伸进口袋里摸索了下,掏出一个皱皱巴巴的本子。
他展示绝活一样把本子举到哈利眼前,郑重的翻开一页,在自己卡了钢印的照片上点了点。
“但您总不能拒绝来求教的好学生吧,哈特教授。”
艾格西单眼眨了眨,颇为无辜。
艾格西被带进了书房——终于。
“我恐怕没什么可以教你的。”哈利泄气的埋进安乐椅里,“课本里说的很详细,考试也不会为难你们。”
艾格西背对着他,把墙上挂着的装裱精细的磷翅类昆虫标本一个个看过去。
“您在哪里捉住它的?”他指着半高处挂着的光明女神蝶标本兴致勃勃的问,“我想听您说说。”
哈利一瞬间有些茫然,但当他摸清艾格西的意图后又生起气来。
“我不记得!”他急促的说,“你知道我不记得!”
“哈利,”艾格西缓缓向他转过来,“我知道你有一个最好的收藏,一级棒,顶呱呱,跟我说说这事,好吗?”
他说着笑起来,年轻人的笑容像盛夏的六月之心,生机又勃勃,晃的哈利眼前一花。
“我……”
“现在想不起来也不要紧,但相信我哈利,”艾格西往前跨了几大步,隔着桌子凑到哈利面前,两只手搭在他肩上,鼻尖对着鼻尖,“你不会愿意忘记他的,你说过他是你的骄傲。”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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